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沁园春·答九华叶贤良


  一卷阴符,二石硬弓,百斤宝刀。
  更玉花骢喷,鸣鞭电抹,乌丝阑展,醉墨龙跳。
  牛角书生,虬髯豪客,谈笑皆从简底招
  依稀记,曾请缨系粤,草檄征辽。

  当年目视云霄。
  谁信道凄凉令折腰。
  怅燕然未勒,南归草草,长安不见,北望迢迢。
  老去胸中,有些磊块,歌罢犹须着酒浇。
  休休也,但帽边鬓改,镜里颜凋。

  *

  ①胡案:通行多作“谈笑皆堪折简招”,意在交往不俗,亦通。但按下阙起句“当年目视云霄”,则说的是年少轻狂,眼睛长在额头上,自然谁也瞧不起,只好与古人神交了;也说的是一种读书的乐趣。当以“谈笑皆从简底招”为佳。

  牛角书生:指瓦岗李密。《新唐书·李密传》:“以蒲鞯乘牛,挂《汉书》一帙角上,行且读。”

  虬髯豪客:虬髯客,出唐杜光庭《虬髯客传》,后与李靖、红拂女并称“风尘三侠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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