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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辰部纪事(2)


  《酉阳杂俎》:武攸绪,天后从子,年十四,潜于长安市中卖卜,一处不过五六日,因徙升中岳,遂隐居服赤箭茯苓,晚年肌肉始尽,目有紫光,昼见星月。

  僧一行博览无不知,尤善于数,钩深藏往,当时学者莫能测。幼时家贫,邻有王姥,前后济之数十万。及一行开元中承上敬遇,言无不可,常思报之。寻王姥儿犯杀人罪,狱未具,姥访一行求救,一行曰:“姥要金帛,当十倍酬也。明君执法,难以请求,如何?”王姥戟手大骂曰:“何用识此僧!”一行从而谢之,终不顾。一行心计。

  浑天寺中工役数百,乃命空其室内,徙大瓮于中。又密选常住奴二人,授以布囊,谓曰:“某坊某角有废园,汝向中潜伺,从午至昏,当有物入来,其数七,可尽掩之,失一则杖汝。”奴如言而往。至酉后,果有群豕至,奴悉获而归。一行大喜,令寘瓮中,覆以木盖,封以六一泥,朱题梵字数寸,其徒莫测。诘朝,中使叩门,急召至便殿。玄宗迎问曰:“太史奏昨夜北斗不见,是何祥也?师有以禳之乎?”一行曰:“后魏时失荧惑,至今帝车不见。古所无者,天将大警于陛下也。夫匹妇匹,夫不得其所,则陨霜赤旱。盛德所感,乃能退舍。感之切者,其在葬枯出系乎释门。以瞋心坏一切善,慈心降一切魔。如臣曲见,莫若大赦天下。”玄宗从之。又其夕,太史奏:“北斗一星见,凡七日而复。”成式以此事颇怪,然大传众口,不得不著之。

  《续博物志》:“明皇获二十七仙王像于宁州罗川县金华洞,奇伟异状,各各不同。内有心星一座,甚美,手板复有明致御名。其地属互可思庄,其人已百岁,后置真宁观,改罗川为真宁县。今有王像图传于世。”

  《开元天宝遗事》:“帝与贵妃每至七月七日夜,在清华宫游宴。时宫女辈陈瓜花酒馔,列于庭中,求恩于牵牛、织女星也。宫中以锦结成楼殿,高百尺,上可以胜数十人。陈以瓜果酒炙,设坐具以祀牛女二星。嫔妃各以九孔针、五色线,向月穿之,过者为得巧之候。动清商之曲,宴乐达旦。士民之家皆效之。”

  《云仙杂记》:杜子美十余岁,梦人令采文于康水,觉而问人,此水在二十里外,乃往求之,见鹅冠童子告曰:“汝本文星典吏,天使汝下谪为唐世文章,海九云诰已降,可于豆垄下取。”甫依其言,果得一石,金字曰:“诗王本在陈芳国,九夜扪之麟篆热,声振扶桑享天福。”后因佩入葱市,归而飞火满室,有声曰:“邂逅秽吾,令汝文而不贵。”

  《大唐新语》:尹伊尝因坊州司户尚药局牒省索杜若省符,下坊州供送,伊判之曰:“坊州本无杜若,天下共知省符忽有此科,应由谢脁诗误。华省曹郎如此判,岂不畏二十八宿,向下笑人。”由是知名。改补雍州司法。

  《云仙杂记》:“郑广文屋室破漏,自下望之,窍如七星。”《唐书·王鉷传》:“天宝八载,方士李浑上言,见太白老人告《玉版秘记》事。帝诏鉷按其地求得之,因是群臣奉上帝号。”

  《南楚新闻》:李泌谓肃宗曰:“臣绝粒无家,禄位茅土,皆非所欲。收复京师,但枕天子膝,一觉,使司天奏有客星犯帝座足矣。”

  《云溪友议》。太仆韦卿觐,欲求夏州节度使。有巫者知其所希,忽诣韦门曰:“某善祷祝星神,凡求官职者,必能应之。”韦不知其诈伪,令择日夜深,于中庭备酒果香烛等。巫者乘醉而至,请韦自书官阶一道,虔启于醮席。既得手书官衔,仰天大叫曰:“韦觐有异志,令我祭天。”韦公合族拜曰:“乞山人无以此言,百口之幸也。”凡所玩用财物悉与之。

  《本事诗》:崔曙进士,作明堂火珠诗,续帖曰:“夜来双月满,曙后一星孤。”当时以为警句。及来年曙卒,唯一女名星星,始悟其自谶也。

  《闻见后录》:天下州名俗呼不正者有二:一处州,旧为括州,唐德宗立,当避其名,适处士星见分野,故改为处,音楮,今俗误为处所之处矣。

  《全唐诗话》:樊素善歌,小蛮善舞,乐天诗有曰:“樱桃樊素口,杨柳小蛮腰。”至于高年,又赋诗曰:“失尽白头伴,长成红粉娃。”因为《杨柳词》以托意云:“一树春风万万枝,嫩于金色软于丝。永丰东角荒园里,尽日无人属阿谁。”及宣宗朝,国乐唱是词,帝问永丰在何处,左右具以对。遂命取永丰柳两枝,植于禁中。白感上知,又为诗云:“一树衰残委泥土,双枝移种植天庭。定知此后天文里,柳宿光中见两星。”

  《酉阳杂俎》:“旧说不见辅星者将死,成式亲故常会修行,里有不见者,未周岁而卒。”

  相传识人星不患疟,成式亲识中识者悉患疟,又俗不欲看天狱星,有流星入,当披发坐哭之候,星却出,灾方弭。《金楼子》言:予以仰占辛苦,侵犯霜露,又恐流星入天牢,方知俗忌之久矣。

  “前秀才李鹄,觐于颍川,夜至一驿。才卧,见物如猪者,突上厅阶。鹄惊走,透后门,投驿厩,潜身草积中,屏息且伺之。怪亦随至,声绕草积数匝,瞪目相视。鹄所潜处,忽变为巨星,腾起,数道烛天。鹄左右取烛,索鹄于草积中,已卒矣。半日方苏,因说所见,未旬,无病而死。”

  《云仙杂祀》:“孙愿夜行横塘,见池中大鱼映月吸水,移”时不去。池外数步有一小坎,正涵北斗,有虾蟆数十,共来饮啜,愿异之。明日,汰池中,惟有一大鲤,身已五色。复来坎所访求,虾蟆得三足者数十梁邺上元后,忽发变如血,卜曰:“元夜食牛肺,犯天枢。”巡使夜行祷谢可免。

  《摭言》:卫元规酒后忤丁仆射,以书谢曰:“自兹囚酒星于天狱,焚醉目于秦坑。”

  《录异记》:“嘉州夹江令、检校工部尚书朱播尝居官得疾,四支不能运用,举体沉重,每转侧皆须数人扶舁,以为风废,药饵攻之未效,忽眼痛且瘇,昼夜烦楚。又数日,俄而渴,作嗜水及汤饮,不知石斗之量。又数日,心狂愤愤,若有所睹,赖其沉顿,不能转动。若不然,亦将披发裸走,无所畏惮矣。旬日之中,四疾相属,风露之危。期在旦夕矣。”既昼夜不寐。疲倦之极。忽如睡不睡,见七仙人列坐在前。才长五六寸。衣帔冠服,眉目髭发,历历分明。五人相倚而坐,二人两畔横坐。播心自思之:“正坐则有,横坐如何?”忽闻侧畔空中有人应曰:“既为仙人,无所不可,何怪横坐?”闻讫,亦不见所语之人,七仙人亦复不见。自此常觉有人为握搦手足,扪拍背膊,所疾渐损。其日所嗜冷水汤饮,顿减一半。如是三五日,便能主持公事,祇对宾客,所疾全愈。因画北斗七星真人供养焉。

  《稽神录》:伪吴鄂帅王玙,少为小将,从军围颍州,夜梦道士告之曰:“旦有流星堕地,能避之,当至将相。”明日众军攻城,城中矢石如雨,玙仗剑倚栅木而督战。俄有飞石正中其栅木及玙铠甲皆糜碎,而玙无伤,因叹曰:“流星正谓尔耶。”由是自负,卒至大官。

  《江南野录》:嗣主如南都,既数日,诘旦,殿庭忽见残獐一脚,视之乃兽食之余。询宿卫,莫知所以。使往询陈陶,陶曰:“昨暮乃狼星值日,故尔。”嗣主叹曰:“真鸿儒也。”

  陆游《南唐书·伍乔传》:乔居庐山国学数年,山中浮屠梦仰视见一大星,芒色甚异,旁有人指之曰:“此伍乔星也。”既觉,访得乔,乃倾资奉之,使入金陵举进士。及试,牓出乔果为首。

  《清异录》:“世宗时,水部郎韩彦卿使高丽,卿有一书曰《博学记》,偷抄之,得三百余事。今抄天部七事,一屑金星也。”

  《辽史·耶律孟简传》:“孟简性颖悟。六岁,父晨出猎,俾赋《晓天星月诗》,孟简应声而成,父大奇之。”

  《湘山野录》:祖宗居潜日,与赵韩王游长安市,时陈抟乘一骑遇之,下驴大笑,中簪几坠,左手握太祖,右手挽太宗曰:“可相从市饮乎?”太宗曰:“与赵学究三人并游,可当同之。”陈睥睨韩王甚久,徐曰:“也得,也得,非渠不得预此席。”既入酒舍,韩王足疲,偶坐席左,陈怒曰:“紫薇帝垣一小星,辄据上次,不可斥之,使居席右。”

  《渑水燕谈录》:“建隆中,南都一夕星陨如雨点,或大或小,光彩煜然,未至地而灭。景祐初,忻州夜中星陨极多,明日视之,皆石闻。今忻民犹有蓄之。”乃知《公羊传》以“雨星不及地而复”,其说得之。《左氏》以“如雨”而言“与雨偕”,非也。

  《玉壶清话》:景德三年,有巨星见于天氐之西,光芒如金圆,无有识者。春官正周克明言:“按天箓,荆州占,其星周伯语曰:‘其色黄金,其光煌煌,所见之国,太平而昌’。又按《元命苞》,此星一曰德星,不时而出。”时方朝野多欢,六合平定,銮舆澶渊,凯旋万域,赋敛无横,宜此星之见也。克明本进士,献文于朝,召试中书,赐上及第。

  《绍兴府志》:“吴仁璧女少能诗,兼明元象阴阳之学。天圣中,仁璧登进士,居越中,甚贫困。间常徉狂乞于市,女曰:‘大人慎出入,恐罹网罗’。已而钱武肃王命撰其母墓铭,仁璧不从,遂被系。女泣曰:‘文星失位,大人其不免乎’?遂并女沉之东小江,女年十八。”

  《渑水燕谈录》:柳三变,景祐末登进士第,少有俊才,尤精乐章。后以疾更名永,字者卿。皇祐中,久困选,调入内都,知史甚爱其才,而怜其潦倒。会教坊进新曲《醉蓬莱》,时司天台奏老人星见,史乘机荐之,仁宗大悦。

  《闻见后录》:洛阳楚氏葬龙门之东,尹樊村,凿井,每不得泉。有术者云:夜以水盛器,见星多者,下有泉。用之果然。

  《天中记》:嘉祐八年冬十一月,京师有道人游十于市,莫知所从来,貌体古怪,不与常类,饮酒无算,未尝觉醉。都人士异之,相与諠传。好事者潜图其状。后近侍达帝,引见赐酒一石,饮及七斗。次日司天台奏“寿星临帝座,忽失道人所在。”仁宗嘉叹久之。

  《湖广通志》:宋曾巩知襄州,朝廷遣使搜水利,各辟三两选人充勾当公事。巩一日宴诸使者,坐客云:“昨日大星坠于西南,有声甚厉,又有小星随之。巩曰:‘小星必天狗下勾当公事也’。”

  《梦溪笔谈》:“治平元年,常州日禺时,天有声如雷,乃一火星,几如月,见于东南。少时而又震一声,移着西南。

  又一震,坠在宜兴县民许氏园中,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,许氏藩篱皆为所焚。是时火息,视地中只有一窍如杯大,极深,下视之,星在其中荧荧然。良久渐暗,尚热不可近。又久之,发其窍,深三尺余,乃得一圆石,犹热,其大如拳,一头微锐,色如铁,重亦如之。州守郑伸得之,送润州府金山寺”,至今匣藏,游人到则发视。王无咎为《之传》,甚详。

  《志林》:“绍圣二年五月望日,敬造真一法酒成,请罗浮道士邓守安拜奠北斗真君。”将奠,雨作,已而清风肃然,云气解驳,月星皆见,魁标皆爽。彻奠,阴雨如初。谨拜首稽首而记其事。

  《江西通志》:“南康府德星石,旧云落星,在府南二里湖中,即层城也。旧传有星坠水,化为石,高五丈许。宋蒋之奇诗:‘今日湖中石,当年天上星’。”元祐间,敕建禅寺于上,赐额为“福星龙安院。”

  《桯史》:承平时,国家与辽欢盟,文禁甚宽,辂客者往来,率以谈谑诗文相娱乐。元祐间,东坡寔膺是选,辽使素闻其名,思以奇困之。其国旧有一对曰“三光日月星”,凡以数言者,必犯其上一字,于是遍国中,无能属者。首以请于坡,坡唯唯,谓其介曰:“我能而君不能,亦非所以全大国之体。”四诗风雅《颂》,天生对也。

  晁补之《游新城北山记》:“时九月,天高露清,山空月明,仰视星斗,皆光大,如适在人上。”

  《浙江通志》:“宋林灵素,初名灵噩,字岁昌,永嘉人。政和三年至京,每侍宴太清楼下,见元祐党籍碑,灵素稽首。上怪问之,对曰:‘碑上姓名,皆天上星宿,臣敢不稽首’。因为诗曰:‘苏、黄不作文章客,童、蔡翻为社稷臣。三十年来无定论,不知奸党是何人’。”上以诗示蔡京,京惶愧乞出。

  《行营杂录》:政和间,求轼墨迹甚锐,人莫知其由。或传徽宗亲临宝箓宫醮筵,其主醮道流拜章伏地,久之方起。上诘其故,答曰:“适至上帝所,值奎宿奏事,良久方毕,始能达其章也。”上叹讶久之,问曰:“奎宿何神为之,所奏何事?”对曰:“所奏事不可知,为此宿者,即本朝苏轼也。”上大惊,不惟弛其禁,且欲玩其词翰,一时士大夫遂从风而靡。

  《委巷丛谈》:宋南渡诸将,韩世忠封蕲王,杨沂中封和王,张俊封循王,俱享富贵之极,而俊复善治生,其罢兵而归,岁收租米六十万斛。今浙中岂能着此富家也?绍兴间内宴,有优人作善天文者云:“世间贵官人,必应星象,我悉能窥之。法当用浑仪,设玉衡,若对其人窥之,见星而不见其人,玉衡不能卒办,用铜钱一”文亦可。乃令窥光尧,云“帝星也。”秦师垣,曰:“相星也”;韩蕲王,曰:“将星也。”张循王,曰:“不见其星。”众皆骇,复令窥之,曰:“中不见星,只见张郡王在钱眼内坐。”殿上大笑。俊最多赀,故讥之。

  《闻见近录》:“广东老媪江边得巨蚌,剖之得大珠,归而藏之絮中,夜辄飞去,及晓复还。媪惧失去,以大釜煮之,至夜有光烛天,邻里惊之,以为火也,竞往赴之,光自釜出,乃珠也。明日纳于官府,今在韶州军资库。予尝见之,其大如弹,状如水晶,非蚌珠也。其中有北斗七星,隐然而见,煮之半枯矣,故郡不敢贡于朝。”《老学庵笔记》:赵元镇丞相谪朱崖,病亟,自书铭旌云:“身骑箕尾归天上,气作山河壮本朝。”

  《癸辛杂识》:徐子方云:“向到故内观堂,有黑漆厨,内龛二石,高数尺,其一有南斗六星隐起石上,刻金书‘南极呈祥’。其阴有北斗七星亦隐起而色白,刻曰‘北斗降瑞’。及再至杭,则观堂已化为佛寺,此石莫知所在矣。”

  《云南通志》:宋宁宗嘉定十七年,元太祖帖木真征东印度,至铁桥石门关,前军报有兽一角形如鹿而马尾,色绿,作人言曰:“汝主宜早还。”左右皆慑,独耶律楚材曰:“此名角端,盖旄星之精,能四方言语,好生恶杀。圣人在位,则斯兽奉书而至,且能日驰万八千里,灵异如鬼神,不可犯也。”帝即回驭。

  《笔记》:景定三年,司历者曰:“星有天尾,旅于奎,填与辰从月后会,四星不相能也。乃季春月朔同轨,其占为文运不明,天下三十年无好文章。”

  谢翱《游石洞夜坐记》三石洞之游,直抵其顶,山之僧曰师远者,邀宿寺中。望药壶诸岩,连洞如井,河汉众星挂其上,小者欲飞,大者欲滴。环视北斗,无见者。以问远,远云:“诸岩药壶直西北,最高,北斗堕其胁,故经年未尝一见。独萝阴缺处,见南斗历历,众皆瞻仰叹异。”

  《元史·世祖本纪》:“至元五年十月,敕二分二至及圣诞节日,祭星于司天台。”

  《张起岩传》,至元乙酉三月乙亥,太史奏“文昌星明,文运将兴。”时世祖行幸上京,明日丙子,皇孙降生于儒州,是夜起岩亦生。其后皇孙践祚,是为仁宗。始诏设科取士,及廷试,起岩遂为第一人。论者以为非偶然也。

  《成宗本纪》:“至元三十一年五月,祭紫微星于云仙台小云石海崖。传母廉氏,夜梦神人授以大星,使吞之,已而有妊,及生,神采秀异。”

  褚记室至治元年,玉案山产小赤犬,犬群吠遍野。占云:“天狗坠地为赤犬,其下有大军覆境。”

  《诚斋杂记》:蔡州丁氏女精于女红,每七夕祷以酒果,忽见流星坠筵中,明日瓜上有金梭,自是巧思益进。

  《琅嬛记》:“女星傍一小星,名始影”,妇女于夏至夜候而祭之,得好颜色。“始影南并肩一星,名管朗,男子于冬至夜候而祭之,得好智慧。”

  《内观日疏》:姚姥住长离桥,十一月夜半大寒,梦观星坠于地,化为水仙花一丛,甚香美,摘食之,觉而产一女,长而令淑,有文,因以名焉。观星即女史,在天柱下,故迄今水仙名女史花,又名姚女花。

  《近峰记略》:“元天历戊辰,娄宿降灵,高皇帝以是年生。

  至洪武戊寅而娄星复明。洪武元年正月,慧出昴。是年元运除旧,高皇布新。”是昴宿实应胡星也。正统己巳,荧惑入南斗,车驾北狩。

  《遵闻录》:太祖亲征陈友谅,大战于彭蠡湖,与伯温皆在御舟,以观将卒搏战。伯温忽跃起大呼,太祖亦惊起,疑共作乱,见伯温双手麾之,连声呼曰:“难星过,可更舟。”太祖如其言而更之。坐未半晌,旧舟已为敌炮击碎矣。

  《龙兴慈记》:刑部尚书开济,聪敏明辨,深契圣心。圣祖一夕不睡,召济曰:“朕欲燕天上二十八宿。”济曰:“臣意亦然。”曰:“燕何品也?”曰:“昴、奎用酪,毕用鹿肉,觜用恨及果,参、牛用醍醐,斗、井、鬼用秔米,华和蜜,柳用乳糜,星用秔米,乌麻作粥,张用毗罗婆果,翼用煮熟青黑豆,轸用莠稗饭,角、氐用诸华饭,亢用蜜煮菉豆,房用酒肉,心危用秔米粥,尾用诸果根作食,箕用尼拘陁皮汁,女用鸟肉,虚用乌豆汁,室用肉血,壁用肉,娄用大麦饭,井肉,胃用秔米,乌麻野枣”,列于二十八张金卓上。曰:“何以知至否也?”曰:“二十八把金椅,用二十八纩红绵剖松椅上,至则芒头倒,不至则芒头不倒。”如《济》言,燕之二十六金椅,芒头尽倒,二椅芒头不倒。问曰:“二宿何不至也。”济曰:“一宿陛下一宿臣。”圣祖疑曰:“卿欲做朕不难也。”后以事见法。

  《杭州府志》:明贝国器,郭溪人,寓居海宁乌鹊桥。有异术,与铁冠道人俱游白下,同宿。值太祖微行,假榻焉。因无枕,以斗为枕而寝。国器夜出视天曰:“‘帝星临斗’。帝遽昂然听之,铁冠曰:‘尚离尺余也’。帝大惊。”

  《龙兴慈记》:圣祖遣高僧拜表上天宫,宗泐沐浴俯伏神游,三日后返。入奏曰:娄宿现形,俄疽发背崩。一云上有疾,使访周颠仙于匡卢天池山,颠令遍阅二十八宿,躔舍皆有人,惟一舍空然无人,一蛟龙垂首流血,颠云:此世主也。又角亢宿矣。

  《明外·史方孝孺传》:“孝孺生时,有大星堕其所。幼警敏,双眸炯炯如电,读书日盈寸,乡人目为‘少韩子’。”

  《续已编》:“成化中,星陨于山东莒城县马长史家门中。初堕地,其光煜煜,而星体腐软,特如粉浆。马家人以杖抵之,没杖成穴,久而渐坚,乃成一石。”

  《藩献记》:“襄陵庄王冲秋,韩宪王第二子也。孝友笃至过人。母季尝病甚,王吁北辰下,刲股为药以进,母病顿愈。”

  《仰山脞录》:“鄞尚书杨文懿公守陈,在妊时,母梦大星入怀,及生天庭有黑子状如北斗,人以为异。”

  《濯缨亭笔记》:“正德初,彗星扫文昌,台官云应在内阁。未几,逆瑾出,逐内阁大学士刘建树迁。自是而后,一时在位九卿台谏无不被其祸。”

  王世贞:《游泰山记》“戊午己未间,偕御史段君按部泰安,从行者佥事王君,约以次日寻山诸胜。淫雨连日夕不休,凡四日始小息,夜卧倦甚,王君吟苦若寒蝉,又时时提耳告以所得句,余不胜嬲,强起顾祝,天碧净如洗,而大星百余,巨于杯,历历檐角,殆可仰而摘也。”

  《江南通志》:“吴应宾字尚之,少颖异。母孙氏梦星入口而生。五岁入塾,日诵千言。年十四,博览群书。登万历丙戌进士,授翰林编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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